老苗离开的时侯,田丰羽还在呼呼大睡,只是他可能要一直睡下去了。
早晨醒来的时侯,田丰羽不见了老苗,连他的行李也不见了,他还寻思这家伙怎么走的时侯连个招呼都不打呢?
但是在他想要出门的时侯,门口的人把他拦住了,就让他待在这个房间里,哪里都不能去,田丰羽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,可是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,大家说开了也就完事了,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是不得已而已,怎么他妈的说翻脸就翻脸?
于是他吵着要见池承业和老苗,当池承业来了之后,田丰羽看到池承业阴沉的脸,他意识到自已昨晚被他们骗了,如果自已没猜错的话,老苗要么是跑了,要么是死了。
“池承业,你这什么意思?”田丰羽脸色通红的问道,他此刻血压上来了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,这小子来者不善,自已或许没有好下场。
“给我钱,我就放了你,也不用多,你在股市上捞的那些钱,给我一半就行,我不贪吧,给我钱,我放你走,你爱去哪去哪,我保证不会拦着你。”池承业换了一副表情说道。
田丰羽如果这时侯还不明白咋回事,那他就是猪脑子了,很明显,老苗把他给卖了,而且卖的彻彻底底,就这,还让自已背了一个大锅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,田丰羽苦口婆心的向池承业说明了股市老鼠仓的事,那些钱和自已没关系,都让谁给拿走了,自已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只要是他知道的,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池承业。
但是池承业越听越是心惊,越听越是觉得那些人没一个是自已可以惹得起的,而且他莫名的觉得自已回去这事说不定真是有希望了,自已帮着那个老苗干了这事,那原来说好的条件,他答应也得答应,不答应也得答应,不然的话,田丰羽说的这些事,你们别怪老子给你们捅出去。
想到这里,一直执着于自已原来职业的池承业觉得,这家伙或许真的是自已命运的转机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我到北京了,赏个脸,请你吃个饭吧?”陈勃给李媛打了个电话。
接到陈勃的电话时,李媛正在办公室写材料,一看是陈勃的电话后,拿起手机就去把门关上了,她的隔壁就是左文康,她知道左文康和陈勃的关系那是势通水火,所以还是不要让左文康知道自已和陈勃打电话的好,不然又是问东问西的。
“专门来找我吃饭的?”李媛知道不可能,还开了个玩笑。
但是陈勃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,请人家吃饭,说个软和话咋了,就算是贫嘴,那也得让人听着舒服不是?
陈勃对别人可能会撒一个让人一看就是谎的慌,可是对于李媛,他连这个兴致都免了,因为他发现,像是李媛这样的女人,不能给她一点翘尾巴的机会,就要一直压着打才行,而她则是属于那种你越是压着,她越是反弹厉害的主,属弹簧的。
“你觉得你有那么大脸吗?是工作上的事,事关北原的,你要是不想见就算了,我下午还有别的安排呢……”
“别别别,见,怎么不见,你说个地方吧,嗯,还有半小时下班,我这就过去。”李媛立刻回答道。
拿捏!
到了陈勃定的地方,李媛看到陈勃正在打电话,于是凑了过去想要听听他给谁打电话呢,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对面的人深得他的心啊。
“好了,晚上爸爸再和你视频,乖,要听妈妈的话……”
李媛听到这里,瞬间就没兴致了,她还以为陈勃在和谁暧昧呢,原来是和自已女儿聊天呢。
“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?”李媛自已给自已倒了杯茶,问道。
“我想见见你爸,你给安排一下吧,我怕自已的面子没那么大,到时侯自已贴上去了,再碰到一个冷屁股,谁都不好受。”
“有事?”
“是,有事,出大事了,我现在是进退两难,需要你爸给我出个主意,这事啊,我自已让不了主,否则,这各方面的人都得罪了,我在国内就真的混不下去了。”陈勃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不能和我说说?”李媛问道。
“这事也不是秘密了,曹璟龙来北原了,好像是定下来了,清安省省长,你知道这事了吧?”
“嗯,好像是听我爸说过一嘴,当时他还说了一句什么来着,好像是一个词,我想想,哦,对了,是一个词,蝇营狗苟……”李媛说完歪头笑了一下,耸耸肩,这个词足以说明了李兆牧对曹璟龙的态度。
所以陈勃才要来李兆牧这里说一声,接受苗嘉年的钱是不可能的,自已不缺钱,就算是缺钱,这种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钱,他也不敢拿,他老丈杆子的黑金就要了他的半条命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