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面,周黛听到陆荒时回来了,只不过他连灯都没开就冲进了洗手间。
寂静的夜晚,哗啦啦的水声格外清晰,只有一室一厅的公寓,让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。
陆荒时又喝酒了,貌似这回还喝了不少。
想到夜遇里那些酗酒住院的客人,她不安地起身下床,站在饮水机前,接了杯温水,等着他出来。
水声终于停了,陆荒时直接从里面走出来,湿透的黑衬衫、西裤皱巴巴的贴在身上,灌满水的皮鞋踩在地板上,稀拉拉淌下一片水色,从头到脚都散着凉水的冷气。
看到周黛错愕木讷的模样,他骇红的眼圈露出狼性的危险。
该死!他在心里暗骂一声。
直觉告诉周黛,陆荒时不对劲,就算是喝了酒,也不至于在这么冷的天冲凉水澡。
“你你怎么了?”
连声音都在颤抖的人,成功将陆荒时好不容易移开的视线拉了过去。
就在刚才冲澡时,他满脑子都是周黛,她的音容笑貌,她柔软的唇瓣,她诱惑十足的裸体都像恶鬼一样纠缠着他的心智。
陆荒时喉结滑动,口干舌燥地走向她,眼眸透着吞噬之欲。
“荒荒时”
周黛害怕地后退两步,她从未见过陆荒时这样,好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。
战战兢兢地声音勉强唤回了他的理智,陆荒时闭上眼睛,咬牙命令:“回卧室去。”
周黛吓得连忙照做,放下温水就小跑着回房。
随着“嘭”地一声房门关闭,客厅再次陷入寂静,可陆荒时的喘息却越来越重,勾动着撩人的夜色,煎熬不已。
他喝下温水,撕开束紧的领带,颓丧地坐在沙发里,大长腿微微岔开,无力的双臂顶在膝盖上,低头烦躁地张口微喘。
过了一会,压抑不住的燥郁,随着身上的冷意消散,又翻江倒海般地卷土重来。
尽管陆荒时努力宁息,但不断涌入脑海的脸,却让他屡战屡败。
周黛,又是周黛女人就像阴魂不散似的纠缠着他。
陆荒时渐渐丧失了耐心,抬脚将沙发前的茶几踹倒,客厅里传来呼啦啦地巨响。
隐约间,他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周黛,她穿着宽大的睡衣,胆怯地站在他面前,像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样羞涩紧张。
“周黛”
他意乱情迷地轻唤,跟十年前一样的温柔。
昏暗中的周黛眼泪崩溃落下,想不到有生之年,还能听到陆荒时这样叫她。
她走过去,声音哽噎:“我帮你”
陆荒时骤然清醒,认出了眼前人已非彼时人,怅然若失的心脏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周黛跪在他的双腿之间,细长的手指拉开裤链,狰狞的性器直接从里面蓬勃的弹出,粗壮滚烫。
她心跳停滞,用手抚摸着一柱擎天的柱状物体,上下撸动。
充血的经络攀附在肉柱上,盘旋出更为狞壮的轮廓,周黛不禁吞咽口水,开始为自己担忧,是不是能完全含住。
这根东西在这十年里,似乎也长大了不少。
陆荒时忍不住仰头低喘,忽然间,肿胀的性器被纳入湿软的口腔,包裹着他情急的欲望。
过于舒适的口交,让他暂时忘记了一切顾虑,扣住周黛的脑袋,将胯下之物送进她的口腔。
周黛:“唔唔”
发育过度的‘蘑菇’顶弄进喉咙,深得她难以接受的想要作呕。
狰狞紫胀的柱根不断冲进嘴巴,她的嘴角都快要被撑开,周黛发挥浑身解数地去舔弄,用舌尖辗转在他的马眼上,吸吮他横冲直撞的肉刃。
开拓、侵占,陆荒时被点燃的欲望彻底地占领高地,唯一的念想就是往里冲刺。
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周黛,他不用忍耐,也不用顾忌。
一声低吼后,腥液填满了周黛的口腔。
周黛毫不嫌弃地吞了下去,连同的唇瓣上的残余。
任务完成的周黛,撑起麻木的双腿,头晕眼花的踉跄起身。
她服务过很多客人,这双腿根本就吃不住力,尤其是膝盖,跪久了就会针扎似的疼。
周黛:“我我先回去了,你换件衣服,也早点睡。”
月亮被黑幕吞没,高耸入云的高楼传来呼呼作紧的风声,光线越发看不清楚,周黛伸手摸着空气,想要回房,一股酒气却缠上她的腰肢,她把拽向沙发。
“啊”她惊呼一声。
陆荒时把人固定在腿上,用手臂紧紧绑着她,酒气满满的呼吸,喷在她的耳尖,声音低哑:“我想做全套的。”
周黛:“那那你等我,我先去洗个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