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身体。
“啊”
她控制不住地痛叫,可一直无法满足的陆荒时,已经丧失了听觉,只顾得把她肏到晕厥。
在夜遇锻炼这么多年,她很耐操,可是却经受不住陆荒时的连番索取。
不知不觉中,一股热柱喷在身体里,烫得她勉强回神。
陆荒时倒在床上,半边身子压着她的肩膀,餍足地贴着周黛的脸颊。
陆荒时:“疼不疼?”
少年的变声期已经过去十年,富有磁性的嗓音,音线撩人,像湖水那样平静,瞬间就能治愈人心似的。
周黛毫无意外地红了眼眶,含泪摇头:“不疼”
陆荒时:“撒谎”
他伸手把人卷进怀里,细密的眉睫扫在周黛的脸上,声音款款,又奶又霸道:“我太想你了,所以就没忍住,下次我注意。”
陆荒时一直记得周黛说的话,她身体不太好,不能鲁莽狠肏,也不能内射,因为她怕怀孕,不安全。
陆荒时:“周黛,给我一个家吧,或者我给你一个家。”
“我们不靠任何人,就靠我们自己,我现在有能力跟你共筑一个属于你我的港湾。”
他呢喃自语地说着,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到极致,唯独眼里的殷红泛着潮湿。
“我要买个大大的公寓,按你的喜好装修,留一间钢琴房,闲暇无事的时候,你可以弹琴解闷,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,继续当老师?或者开间音乐教室,不然我们去旅游散心,等你想好了再回来?”
周黛闭眸睡了,两行清泪却不听话的低落在枕头上。
这一夜,陆荒时掏心掏肺地说了很多,还畅享着她们未来的生活,十年前构想的美梦雏形,也在他的描绘下,有了出呼之欲出的轮廓。
他自顾自说着,并不要求周黛回答。
他自以为是的以为,不管什么决定女人会都依他,可是第二天醒来,周黛却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