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听完沈至岚的汇报,花永盛第一想法就是把花鹏掐死。
“废物!废物点心!”
“我是废物还不是你养的,”花鹏小声嘀咕,特别不服气,“搭不上许少淮的线就拉倒呗,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吃吃喝喝就知道玩乐,又没有实权。”
“他还真有。”花永盛重重一哼,“撇开其他地区不说,就说凌远在大中华区的几个首席执行官都是他任命,股东有一半以上是他的人,人家都快把他爸架空了你懂吗!”
花鹏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来。
花永盛看了眼床上捂紧被子的男子,气到血压飙升:“人家玩乐的时候还管着集团,有自己的执行团队,你呢!成天琢磨床上那点事,屁用没有!”
花鹏被狠狠数落一通。
等到他老爸离开已是一个小时后,他把床上的男子打发走。
季恒还在。
花鹏有点急,花永盛的意思要把他送出国眼不见为净,可国外哪有人捧着他,一思索道:“我想到一个好主意。”
季恒疑惑:“你想干嘛?”
“我爸不是觉得我没用吗,我非得干出点有用的事给他看看,”他指着晏词的照片,“既然许少淮对他有点特别,我就把他弄许少淮床上去,到时候人说不定还要感谢我,这关系不就又连上了?我爸也会对我刮目相看,哦对了,你再弄点厉害的壮/阳‘补品’”
季恒呵呵干笑两声:“我觉得你在作死。”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赵成誉带手底下艺人赴酒局,结果被连夜送进手术室成了公司笑话。晏词打听后了解到了当晚更多细节。花鹏送了赵成誉好几盒小雨伞,让对方自己在洗手间里全部戴上,总结一句话就是小小赵成誉被小雨伞勒坏了。
很毒、很损、很爽。
晏词听完笑半天。
因为赵成誉住院,他这几天的日子过得特别顺,就连看公园里下棋耍赖的二大爷都觉得眉清目秀。
这天,他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
然后,去医院看望赵成誉。
从病房门的玻璃探视床往里望,赵成誉穿着病号服,脸色不善地躺在病床上,像所有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似的。
咚咚。
晏词叩门。
赵成誉看到玻璃窗口外注视他并且洋溢着微笑的晏词,一下气冲头顶,身体从床上弹起,但起猛了,脸皱得狰狞,应该是牵拉到了伤口。
晏词保持笑容,拧开门把进去,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赵哥,听说你住院,我特地来看看你,都说探病应该上午来才吉利,所以我特地选了下午。”他是不气死人不罢休。
“你,滚!”赵成誉脑门上青筋暴起。
他是一分钟都不想看见晏词,看见就觉得要折寿。
晏词无视对方怒气,问道:“赵哥,手术做得还成功吗?”
“托你的福,我还死不了,好得很!”
“哦,那太遗憾了。”
“”
赵成誉磨着后槽牙,嘴里几乎要尝出血腥味来,恨不得将晏词碎尸万段:“晏词,我告诉你,你别得意,今天是我,明天就是你,小花总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那你猜为什么你住院都四五天了我还活蹦乱跳?”
赵成誉仔细打量他。
晏词大方站着让他看,他今天来就是来敲打敲打赵成誉,免得赵成誉出院之后再找他麻烦。他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,一咧嘴,笑得特别欠扁:“我现在之所以好好站着,是因为小花总没有动我,你猜他为什么没有动我?”
他把问题抛给赵成誉。
花鹏是怎么想的他没必要细究,反正多少和许少淮有关和那晚有关,其他的就让多心的人去想,想得越复杂越好。
赵成誉如醍醐灌顶,盯着晏词的眼神惊疑不定。
晏词从果篮里拿了个橘子,一点一点剥开,道:“赵哥,要不我们打个商量。”
赵成誉真是被晏词搞怕了,警惕道:“什么商量?”
晏词将剥好的橘子掰开一瓣丢进嘴里,一口咬下去汁多味甜,边咀嚼边说:“你出院后再找我不痛快,也是自找麻烦,我呢,就是个惹祸精,以后不定害得你还得伤筋动骨进医院,所以我们就别相互折磨了。”
“你还当你的经纪人,我当我的小透明,有正经工作合适的,你愿意安排就安排,不愿意就拉倒我无所谓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行吧?”
其实来的路上他有想过向公司申请换经纪人,但谁知道下一个更好还是更坏。
所以和赵成誉保持互不打扰最稳妥。
半晌后,赵成誉咬牙妥协:“好。”
离开医院后,晏词直奔发小住处,给自己的小红小黑换水喂食,晚上和安玉溪一起吃晚饭。
“以后你要是没工作不是没收入?你打算怎么办?”安玉溪担心他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想把我